暴杀阴暗偷窥狂(9)

    奢靡华丽的会所里。

    上半身赤裸的青年像是睡着了似的侧躺在会所的一张血红色沙发上,他脚边是一具肤色已呈恐怖青白色的僵冷男性尸体。

    男尸还呈一个卑微的双膝跪地的姿势,惊恐的脸上凝固着一个惊悚表情,竟活生生被人挖出了心脏,脖颈处血肉干瘪。

    尸体被侍者弄出去以后,青年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,提示有来电。

    青年悄无声息间睁开了两片眼皮,他皮肤惨白,像是地下停尸间里的一具尸体,暗红色的眼瞳宛若深不见底的深渊。

    电话那头……牧师语气冰冷,带着点不容置喙的命令语气。

    等到电话挂断以后,青年神情已阴沉到让边上的侍者都心惊胆战的地步。

    侍者战战兢兢问,“主人……是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

    青年面无表情,声线仿佛带着点蛇类的阴冷。

    “那该死的家伙……复生期到了,竟然让我帮他养血奴。那种下贱的东西,直接杀死不就好了,不知道我看见它们就会恶心得想吐吗?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教堂里。

    迟病口鼻里是浓重的血腥气息,侧脖颈上始终有股黏腻感,像是有阴寒的雾气要往他毛孔里钻。

    等到迟病睁开眼皮时天已经亮了,他睡在牧师的卧室里。

    迟病侧脸上那些呈喷溅型的血迹消失不见了。

    牧师已经离开了。

    离开前他留下了几包血袋,还把一张纸条塞进了迟病裤兜里面。

    纸条上的意思大致是,牧师会离开黑教堂几个月。

    他告诉迟病下次发病时可以去纸条上留的那个地址,那里会有人为迟病提供新鲜血液。

    迟病把纸条塞回自己裤兜里,离开了。

    正值橘子成熟的旺季,车辆稍微密集点的马路口,都能看见有村民在摆摊卖橘子。

    严春花也会每天出门卖橘子,她家里有橘子树,但因为聋哑不太方便,拜托了亲戚家里的一个小孩帮她一块摆摊卖橘子。

    迟病回到严春花家的时候才下午两点出头。

    头顶的烈日能晒得人脸皮滚烫涨红,热气仿佛能从人的毛孔里面冒出来,弄得衣服都汗湿掉。

    迟病洗了个澡。

    他的浑身骨骼还是酸软的。

    明明是他喝了牧师的血,他却每次都有种血肉被榨干的虚弱感,得回去晒好几天的太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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