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那你这不是欺负宣夜吗?”

    南糖头顶的猫薄荷叶”唰”地炸开,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:“我能欺负的了他?”

    她正要反驳,却听见一阵”咔嚓咔嚓”的嗑瓜子声。

    转头望去,宣夜的几位师兄不知何时已在回廊排排坐开,三师兄膝上还摊着包五香瓜子。

    ”啧啧,原来还没追到手啊。”二师兄吐着瓜子壳。

    三师兄突然从袖中摸出本小册子,朱笔在某个名字上画了个圈:“我就说人家小姑娘,虽然是个妖,但长得水灵怎么看上咱们家师弟的。”

    ”我倒是觉得挺般配。”大师兄慢悠悠地挑着瓜子仁,指尖轻轻捻开瓜子壳,露出里面饱满的果仁。他的目光在南糖发间那片翠绿的叶片上打了个转,”小妖怪心性纯良,师弟又是个死心眼的。这世间,能治得住宣夜那倔脾气的,怕也只有这般纯净的妖了。”

    对于这件事情,久父久母的态度却是截然相反。

    久母坐在绣着并蒂莲的软垫上,手中的茶盏早已凉透。

    她与久父成亲这么多年,算是见多识广,也曾见过人妖殊途的悲剧。

    那些故事里的主角,不是被世俗偏见拆散,就是因寿命悬殊而阴阳两隔。

    ”那孩子是妖不是人啊...”久母摩挲着茶盏边缘,眉头紧锁,”我怎能眼睁睁看着俩孩子走上这条不归路?”

    其实久母至今不知,她视如己出的宣夜本就是只黑豹妖。

    当年久父从阴冷潮湿的地下城将奄奄一息的少年带回来时,他浑身是伤,妖气微弱得与凡人无异。

    夫妻俩精心照料了三个月,都只当是救了个命苦的孩子。

    直到有一天,久父带宣夜出去捉妖,忽然看到了宣夜的真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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